与成熟又美丽的女人是我最慈爱的妈妈的性交,错!这不是性交!而是做爱 (第6/9页)
着脸巴,哧哧发笑。 “唉,这两口子,有开战了!”爸爸侧转过身,拎起陶姨抛掷过来的枕头, 深深地叹息一声,然后,叭地打开了电灯:“唉,我说,这深更半夜的,你们瞎 闹腾个什么啊!别动了,都消消气!嗯。” 说着,爸爸翻身下床,哗地掀起了布帘,直奔动手打人的鱼肝油而去:“老 于,你这是干么啊,打人可不对啊!明天上班给我写份检查!否则,我可要向领 导反映你:不尊重妇女!” 爸爸一把托住鱼肝油正欲砸下来的拳头,鱼肝油不情愿地喘息着:“老张, 你别管,我早就鳖着一股子气,今天,我非得好好地给她松松皮!” “咦,咦,咦,”陶姨趁机脱身而去,哭哭咧咧地依靠在床铺边,一边整理 着乱纷纷的短发,一边抽抽涕涕地嘟哝着:“咦,咦,咦,你有什么资格打我, 瞅你那熊样,手比脚都笨,干啥啥不行,跟你这么多年了,连个种子都种不上, 咱们跟老张同一年结的婚,可是,你看人家老张,孩子都快上学了,可是我呐, 呜呜呜,呜呜呜,呜呜呜……” “好,好,好………”鱼肝油无言以对,挣脱开爸爸的手掌,气呼呼地抓过 裤子:“我没能耐,我不行,我走,给你倒位置,有章程,你就找有能耐的去种 吧!保准给你种个金马驹!” “咦,咦,咦,走就走,走了我倒清静,你以为自己是什么香饽饽呐,除了 画图,你还会干什么啊,让你下厨房,一切菜保准切破手指头,烧饭都不知道放 多少水!我看,你这个四体不勤,五谷不分的书呆子最好去五·七干校,参加生 产劳动,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!呜呜呜,呜呜呜,呜呜呜,……” “哎呀,哎呀,”爸爸拽着鱼肝油的裤子:“老于,你瞅你,又耍小孩子脾 气了,是不,老陶的脾气你也不是不知道,就是爱唠叨点,发作起来,一通暴风 雨,过后就拉倒,什么事也没有了!喂喂……” 爸爸又转向喋喋不休的陶姨,他非常自然地坐在陶姨的身旁,热切的目光尤 如兄长般地关注着陶姨,而姨陶则像个受尽委屈的小妹妹,更加伤心地抽涕起来 :“得了,得了,别哭了。” 爸爸抬起手掌,轻轻地,但却是别有用心地拍打着陶姨白光光的大腿,发出 叭叽叭叽的脆响,听得我好生肉麻:好色的爸爸,他这不是乘人之难,大占陶姨 的便宜么? “这个机关枪,一突突起来就没完没了,喂,”爸爸当着鱼肝油的面,一边 无所顾岂地轻拍着陶姨的大腿,一边假惺惺地劝说道:“你少说两句行不行啊, 快把你的机关枪嘴吧给我闭喽,就算我求求你了!行不行啊,我的小祖奶奶!” “他出息了,敢打我了,”陶姨抹了一把泪水,白手搭在爸爸的肩上,白腿 有意触碰着爸爸:“老张,我说什么也不能跟他过了!” “得了,得了……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啊,天上下雨地上流,两口子打仗不计 仇,”爸爸的目光饥渴难奈地扫视着陶姨若掩若露的胸部:“如果不是你没完没 了的瞎嘀咕,把老于气急了,他能动手打人么?老于这人多老实啊,推倒了都不 敢站起来!” “可是,无论怎么说,打人就是不对,”看见爸爸与陶姨这般亲密无间,妈 妈有些不自在,她穿上衬衣和衬裤,越过布帘,对爸爸和陶姨的轻薄举动不知如 何是好,索性指着余怒未息的鱼肝油道:“老于,快点给老陶赔不是!” “哼~~”鱼肝油似乎对眼前的一切不以为然,或者是习以为常,或者是熟 视无睹,或者是见怪不怪,又或者是麻木不仁,听见妈妈的话,他突然扳起了面 孔,好似一个固执的孩子,非常可笑地转过大长脸:“哼,给她道歉,没门!” “老于,”妈妈迈步上前,一把扯住鱼肝油的手臂,仿佛有意向爸爸发出抗 议:你跟老陶亲热,我就敢跟老于亲近!妈妈软绵绵的身子故意往鱼肝油的身上 贴靠,不仅如此,还揪住鱼肝油的一只耳朵,轻薄地扭拽着:“老于,你不仅仅 是给老陶道歉,你也是给全体妇女同志道歉!如今,男女平等了,再也不能像万 恶的旧社会,把妇女视为自己的私有财产,说骂就骂,说打就打了!” “不,不,我就是不道歉!说死我也不道歉!” 无论妈妈怎样努力,又是往身上靠,又是频送秋波,又是揪耳朵,又是甜言 蜜地开导,又是苦口婆心地劝说,鱼肝油似乎铁了心,活像一位美女坐怀不乱的 绅士,又像是一位宁死不屈的革命烈士,不管你来软的,还是用硬的,就是不肯 低头道歉。 妈妈无奈,为了缓解这尬尴的局面,为了冲开爸爸对陶姨的轻薄,妈妈放开 鱼肝油,拉过陶姨的手:“不理他,不知好歹,不进盐粒的家伙,愿意站着你有 耐就站到天亮,我再也不管你了。老陶,走,到我家床上睡觉去,只要他不肯道 歉,以后,就给他凉干!” “嗯~~”陶姨答应一声,平整一下短小的,露着肚脐的胸衣,迈着比妈妈 还要修长性感的白腿,毫不推辞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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