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九章(H) (第1/3页)
隔了几日,他身穿一身朱色公服登门,看着像是下朝就径直就过来了。 姜婵服侍着他用蒸过的巾帕擦了手,便被他揽在怀中,她扯了扯他腰间束带,这才隐隐雀跃地告诉他自己月事来了。 王之牧听了轻弹了一下她的额角,姜婵捧额呼痛,又被他拉着服侍宽衣,然后从架上取了本书,泰然坐下。他给的理由很是冠冕堂皇,这处离宫里近,歇息一会儿,便将她晾在一旁不理。 姜婵对他吐舌,便准备拐去隔壁绣房,王之牧见她走了,又将她抓回来添茶倒水,按着她坐在膝上手把手教她描红,捱到午间时他才离去。 他走后,翠环带着两个小丫头将他留下的东西收拾妥当。姜婵幡然发觉,自己这里已经收留了太多他的私人物件,虽说这处本是他的宅院,但房契如今可抓在她的手中。 最初留下的不过是些换洗的衣裳鞋袜,可如今他的笔墨纸砚、甚至于一些炉瓶叁事都带了来,无孔不入地侵蚀着她的一方空间。明明隔壁有那么多空屋子,却非要来和她挤在一处。 他的好东西就这样毫不设防地放在她一个缺钱缺到眼红的人面前,她日日眼馋他的手抄珍本,若不是他每一本心里都有数,她恨不得把它们偷偷全部卖掉。这些孤本价值千金,这一架子下来得是多少银子啊。 姜涛在信虽未明说,但定是入不敷出的,虽然王之牧如今将他一半的份例都分到了小院,但他衣食住行颇为讲究,她不敢怠慢。她的小金库积铢累寸的,也仅是颇有盈余。 真是身之穷困,独坐愁苦啊。 第二日他又是同一时辰过来的,姜婵本歪在榻上昏昏欲睡,见下人来报忙起身招呼。她神思恍惚间还以为他昨日没听见,又借着送茶的机会再提了一回。 王之牧看着她似笑非笑:“你不欢迎我过来?” 姜婵没想到他竟然猜中了她的心思,这么单刀直入的,她愣怔了片刻才糊弄他道:“奴婢怕身上不干净,不好伺候大人。” 他似是有些嗤之以鼻,一手扯过她,从背后环着她,又要教她练字。姜婵没想到自己随口扯出的一个谎言,竟会惹来这么多麻烦,早知装作不识字也会如此煎熬,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给自己埋下这个坑的。 她便不老实起来,不到一会儿便借口口渴了、肚饿了,王之牧大掌轻拍了一下她的臀,继续握着她的手一笔一划,她扭来扭去,手腕乱动,腰肢款摆,他阻了几回,莫名其妙的,二人的唇就粘在了一处。 原本只是小以惩戒,无甚狎昵之心,只是吻着吻着,目光便火热起来,照她的脖子就啃咬。她见他到后头扯开衣襟含乳的猴急模样,心想他确实憋得慌。 王之牧每一回来她这处时总是面色肃穆,只有寥寥无几的机会能开怀一笑,姜婵与他同床共枕久了倒是悟出,性事似是这位位高权重的国公爷屈指可数的发泄途径。 既然逃不过,她便舍了矫揉造作,从善如流的让他舒服。 乳珠半翘,被他的食指轻轻拨弄两下便凸起,他便隔着轻薄的肚兜含住俏立的樱珠儿,舌尖转圈拨弄,像是婴儿般想要嘬出奶来,渐渐又手口并济,将粉团似的一对奶儿亲得、掐得尽是青青紫紫的瘀痕。 她挺着胸喂他吃奶,檀口却紧咬着帕子,鼻息、嘴角间溢出急喘、碎吟。 他又将她的手按在胯间,姜婵忽意识到大门敞开、还有半扇窗户虚掩,为着所剩无几的体面,强要挪出手道:“待奴婢关了门窗罢。” 他却不放,扶着她的手伸入裤内,握上那柄勃发的肉刃。她心下无奈,反正她也只是他的外室,在这些下人眼里,哪还有何矜持可言? 外间不时有下人穿廊而过的脚步声,她不确定是否会有好奇的眼透过窗缝间偷看,看着不过是二人头靠头在说私密话,谁会想到她一双素手在灵巧把玩那一双鼓胀的囊球,努力榨出那里头的一泡腥浓精水。 时间久了,磨得她细嫩的掌心发红,她不过怠慢一瞬,他便急着牢牢按住她的手,带着她来回捋动。 他与她额对额,眼对眼,蓄满情欲与躁动,喉结不住滚动。 姜婵见他从耳后到颈下通红一片,便抬首去咬他耳垂。他立刻喘不过气来一般,小腹吸气,抬跨来撞她手心,像是交媾一般发出啪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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