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些,但身为谢家儿郎,德行上有亏损,日后想争这家主之位是不可能。
世间伦理都是井井有序,哪能轻易乱了,只会叫老天爷震怒,谢五郎和十二娘子,还有春姬这两对人儿,便是血淋淋的例子,
也让人叹息世家外头瞧着锦绣风流,内里流满肥肚烂肠的脏事,怎么可能不出现乱象。
而关于谢家兄妹乱伦之事,还是卫典丹透露给她的,另外还说了那天桓猊在兽宴上猎到的兽物最多,可谓出尽风头,最后兴致
冲冲拿金花冠回来,可惜碰上芸娣不在。
芸娣可以想象那日他回到帐中,一腔热情都化作幻影的情形,想来,她心里有点钝钝的疼。
随着兽宴的结束,队伍准备启程回建康,桓猊忙着处理荆州的公文事务,还要分心去清除山里的狼群,以防夜里来偷袭,每每
回来时已至夜深,芸娣得知他来过,还是第二天早上月娘说的。
芸娣不去打搅他,这天夜里睡得不踏实,感觉被有一双眼睛盯着,她幽幽醒过来,看到床头站着一人,除了桓猊还能有谁。
昏黑的帐子里,他连披风都没有解下,周身隐约带着一股寒气,是披风上落满的雪花,显然刚来不久。
芸娣连忙起身点灯。
桓猊却按住她的手,问她这几日都干了些什么。
外面都是世家子弟的天地,他们这些人吃惯五石散,胡闹起来见了桓猊都不怕,芸娣不想惹来不必要麻烦,而且经过谢五郎一
事,这几日都窝在帐里,跟月娘学做点女红。
“在做女红,给我的吗?”芸娣说有,但现在还没有绣完整,桓猊有几分兴致,让她拿出来瞧瞧,芸娣拗不过他,从枕头底下
拿出来,双手捧到他面前,接着点起灯。
桓猊在灯火下看到两头嬉闹的小狼崽,“女人家都绣鸳鸯,你怎么反其道行之?”
芸娣说鸳鸯花心,狼崽子忠诚,又指给他看绣帕上的一头狼崽是他,还有一头只绣了半身的是她。
灯火下她眼波微动,有盈盈深情之感,桓猊又低头看手里这块绣帕,粗糙的指腹摩挲几下,胸腔内热血沸腾,因为她说狼是最
忠诚的,哑声道,“怎么不先绣你自个儿,我要看你的。”
“自然是要先绣郎君的,我要看郎君。”
桓猊摸了摸她小脑袋:“前些日子咱们的人杀狠了,狼群在附近转悠,这几日你安心待在帐中,哪儿也别去。”
芸娣说好,桓猊却握紧她的后颈,“一步也不要离开这里,离开了就再也别回来,”他反复强调,最后声音低下来,“知道
吗?”
好像有大事发生,芸娣认真点点头。
就在启程前一天,大事儿没发生,却听说前几天夜里营里偷跑进来一头狼崽,正好被丞相撞见,受了伤,大夫正聚在帐里医
治。
婢女们窃窃私语,说从帐里端出来的血盆一趟趟,都能放够一条狼崽的血,这次丞相受伤严重,昏迷至今,只是为了不扰乱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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