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风缘 (第20/21页)
我捏弄着那方烙印,用指尖描摹过字迹,终于放肆心底的欲念,引得小皇帝不时紧缩,瘫软了身子。 此番却再不敢留东西在他体内,事毕我替他清理干净秽物,又细细帮他再擦一遍身,穿好了寝衣,将被子盖得严严实实。 捂一身汗出来,明早应就能好些了罢。 赶在落钥前出了宫,我在府里踱了一整晚,不能成眠。 直到第二日在朝堂上见到已恢复了些精神的少年天子,方才安下心来。 散朝后小皇帝却未再宣我去上书房,反倒唤了秦相等人去商讨事务,林怀远经过我时,很是趾高气昂地哼了一声。 我僵立片刻,只觉就如同召我只是为伺候龙体,召秦相却是为商讨国是如此,我与那些个嫔妃又有什么不同? 明知不该作此想,却不由的心下索然。 我默默回府,在后花园里踱了半日,却仍是烦躁,索性翻了藤条出来,褪了下身衣物,将自己狠狠抽了一通,方似寻到些许安宁,裹了一条薄毯,在书房榻上对着满屋的画像睡去。 第三日,第四日,小皇帝浑似将我忘却了一般,全然恍若未见我追寻的眼神,每日下了早朝便匆匆离去,或召了秦相等人议事,或径自休息,教我几乎以为前些时日的剖白心迹只是我的一场幻觉。 林怀远已经在脸上明晃晃地写着你又失宠了的嘲讽。 我却顾不得他。 如今我每日回家,必得鞭笞自己一通才能入睡,半夜醒来时,若心下烦乱,便再行鞭笞。下手日重,往往是血迹未干,又添新伤。 唯有每日在朝堂上见到小皇帝时,才能暂得片刻安宁。 但这仅有安宁却也只持续了三日。 小皇帝在早朝上下旨让我去保定巡查秋粮。 一去至少得十日。 散朝后,我在上书房外求见,却被小皇帝拒绝了。 便不论我这十日见不到他该如何自处,他这十日离了我,又该如何便溺,如何解欲? 我心下又是惶惑、又是担忧地回府收拾行囊,只盼着能早去早回。 却实在猜不透小皇帝如今是什么打算。 是要靠着自己,断离了这情欲操控么?只是既与我剖白了心迹,又为何不留我相助,反要把我赶得远远的 车马不歇,三餐只在车中取用,也花了我整整十二日,才走遍了保定廿二个县。 归心似箭。 回朝交过差使,我便径直递了牌子入宫,到上书房外求见。 得到的回应仍是不见,反倒直接派我去山东巡视河工。 我再也忍不住,索性一把推开王德全,闯进门去。 王德全拦之不及,只得跪在门边告罪,小皇帝摆摆手让他带人都退下去,关了门。 我走到近处,见小皇帝竟比我这个风尘仆仆了十余日的人还要憔悴。 嘴唇干裂,眼下乌黑,两颊深陷,若是不知情者看来,只怕要以为他已是病入膏肓了。 我绕过几案揽了他,怀中躯体单薄得如纸片般,仿佛一折就断。 我有无数的疑问,却问不出来,只憋出一句,微臣不去山东。 小皇帝贪恋般地在我怀里靠了一会儿,旋即又轻轻推拒:不去便不去罢,保定一行也辛苦了。回府歇着,免你三日早朝。 不知从哪涌上的一股怒气冲得我几乎眼前一黑,我咬牙问道:三日后呢?又派我去哪里? 小皇帝一怔,又若无其事般笑开,不愿去便哪也不去。在翰林院里安心读读书也好。 我将他身子转过来,直视着他的眼睛:陛下给我封的差使可是近身伺候的黄门侍郎,并非翰林院编撰。 把近身伺候几个字咬得格外重。 小皇帝不说话,我便抬手抚过他腰背,压制住微不可见的反抗,他很快便软在我怀里。 不期然却在他尾椎处摸到一块硬物。 我探手入他衣袍,褪下他底裤,抓住那物的一端,往出抽了半截,又狠狠插进去,小皇帝猝不及防间便哀鸣出声。 陛下赶走微臣,便是用这死物解欲么?我一边问,一边就着半扶半抱的姿势,用那器物在他体内抽插起来。 小皇帝说不出话来,只得哀哀作声。 陛下便是含着这东西批折子么?那些翰林们最擅见字观人,陛下也不怕被他们看出字里行间的淫意么? 将他抱在怀里,摆出个观音坐莲的姿势,一手在他身后抽插,一手撑着他的脖颈,逼着他仰头看我,陛下也是含着这东西上朝的么?一边听着臣工禀事,一边操弄自己,想必很是刺激罢?陛下也不怕按捺不住,在众人面前高潮迭起么? 小皇帝回避着我的眼睛,微红着脸,低低呻吟。 我三两下扒光了他,又掀开自己袍子,将那器物一把抽出,提着小皇帝的腰便入了他魄门,用自己的活物狠狠楔住了他。 小皇帝一声惊呼,被我吻住。 我的惊惶,我的担忧,我的思念,尽在这吻里,冲撞着他,占有着他,叫他无处可逃。 他在我身上颠簸着,眼神愈发迷离,双唇微肿,泛着盈
请记住本站永久域名
地址1→wodesimi.com
地址2→simishuwu.com
地址3→simishuwu.github.io
邮箱地址→simishuwu.com@gmail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