习焉不察(1v1 H)_第八十四章秘密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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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八十四章秘密 (第1/2页)

    顾双习昏过去又醒过来,只记得边察最后把龟头硬塞进宫口,浊白精液一股接着一股地喷出,像久病之人终于呕吐,肿瘤混合着脓液、全都灌进她的子宫当中。

    ……这当然是夸张化的说辞。谁能直接呕出病灶呢?她只是觉得恶心、无比的恶心。边察始终没有放弃使她受孕的想法,每回都要弄在她的身体里面,仿佛认为有了孩子,就一定能在他和顾双习之间拴上一个稳定的死结。

    这场性事终于偃旗息鼓,边察没有如往常那般抱她去浴室擦洗,而是把她扔在了床上,自顾自去清洁自己。

    顾双习仰面平躺,一壁深深呼吸,一壁用手掌去揉腹部。下身依然火辣辣地疼着,她想起身,后腰处却疼得愈发厉害,她不得不维持着躺姿。

    现在倒是更像个破布娃娃了。顾双习自嘲地想到。衣服被扯得粉碎、头发也被边察拽掉了好多根,身上全是青紫痕迹、身下也在不停地流着血和精液。她从没受过这样重的伤,也暂时没力气收拾残局,只好先躺着,仿佛能躺到天荒地老。

    边察洗完澡出来,穿戴一新。他仍旧是那副衣冠楚楚的精英样子,施施然走到床边,居高临下地睨着顾双习。

    她没看他,目光不知道落在天花板的何处,这点就引来了他的不满。边察掐住她的两颊,强迫她看着他;另一只手矜贵地弹了弹衬衣:“你曾说过我穿这件衬衫好看。”

    又扯了扯领带:“这也是你说过的,我衣柜里最好看的那条领带。”

    他松开她的脸,转而掀起自己袖口:“这是你送给我的表带,我一直用到现在。”

    顾双习不说话,视线确实落在他脸上,焦点却又不知道放在哪里。她双目空洞失神,像对焦失败的取景框,所见一切都是模糊不清的,连带着边察的话语,都没有听进去多少。

    见她这副模样,边察只觉心口堵得发慌,不知是气她如死尸般全无反应,还是气自己把怒火发泄在她身上。

    他本来早就想好了的,见到她后要好好和她说话,告诉她:我很想你、我需要你,我们回家吧,我们结婚,好不好?然后他再单膝下跪、请求她收下戒指,目睹她又一次回到他身边。

    可是真的见到她,看见她不仅外表比以前更漂亮、更容光焕发,对他的态度也比以前更冷淡、更不放在心上,边察就觉得愤怒。她的娇蛮与任性,不就是建立在他对她的纵容和退让上吗?她是不是完全忘了,她是仰赖着他、才能在这个世界上活到现在?

    好话早已说了一箩筐,也没能留住她,她依然要走。那他还能做什么呢?他只能伤害她、毁灭她,用最暴力的手段困住她,她才不会离开。

    她才不能离开。

    事已至此,边察深知自己已回不了头。

    那不如做得更绝一点,反正她已经够恨他怨他了。边察走去衣柜,翻出来一条连衣长裙,胡乱套在顾双习身上。然后他抱起她,带着她下楼、出门,坐进车中。

    商务车载着他们驶离旅馆,顾双习没有向旅馆望去最后一眼。

    边察急着带她离境,连夜赶到机场,坐上他那架专机。飞机起飞后,他总算可以稍稍放下心来,垂眼看向被他紧抱在怀中的双习。

    她竟睡着了,小脑袋貌似依赖地贴在他胸口,就像过去的无数次那样。边察顿一顿,小心地掀开她的裙摆,看清垫在她屁股下的那方布料,已沾染上了淡淡血痕。

    她阴道撕裂、流了不少血,却一声不吭,完全不肯向他低头。

    明明以前那样擅长撒娇卖痴、用笑脸和软语哄得他浑身舒畅;现在却连一句话、一个眼神,都吝于给予他。

    边察了解她,她像一面镜子,诚实地倒映出所有人对她的态度。若你对她友好,她也乐意回应你;若你对她抱有恶意,她也会绵里藏针地反弹回去。边察是这面镜子中的意外。顾双习拒绝回应他,不管他说什么做什么,她都报以冷眼旁观的态度。

    她对这个世界的解离感……总是非常强烈。她仿佛不认为自己属于此地,对任何人、任何事都持以“放任其发生”的态度,即便火烧眉毛,她大概也能笑着说“有点儿烫”。顾双习一直尝试着,想要过一种安静、祥和的生活,这重她臆想当中的生活里,绝不包括“边察”。

    不在他身边的这两个月里,她初步实现了自己的设想;然后体验卡到期,边察强行把她拉了回来。

    顾双习当然不愿意回到府邸,但她似乎也没有表现出太强烈的抗拒态度:至少边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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